有时我觉得R&M像一个动力系统，扔进去什么现实：环保、选举、漫威……都会变成燃料，开动叙事的引擎，但我又感到一种越来越难辩护的疲态，瑞克不仅需要发明，也需要解决——很多时候是杀戮和毁灭，草菅人命是一种冒险等级的证明，就好像abusing是amusing的证明，问题是，死亡越轻易，活的尊严越虚无，那种machinize一切的美国自信，也就越儿戏，“我在地狱等你”就是一句口嗨，因为nothing matters，做局超前超快更新最快的小说除了“无法选择的家人”（对观众是无法选择的c137主角），那最后要传递的丧或爱，要从哪里共情？凭什么你们的命才matter？